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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迅的一生被一场科举舞弊案所改变_周福清_什么_时候
发布日期:2025-05-23 11:35    点击次数:100

提到鲁迅,大家都不陌生,中国近代著名的文学家,文字以辛辣犀利而见长。可以说,文字就是他战斗的“武器”。直到今天,鲁迅也都还是咱们文学界网红的“扛把子”。甭管什么话,只要加上一破折号,写上“鲁迅”和落款“鲁迅”,立马说服力就高了很多。也因为不少人乱用一气,导致一些网友专门作图辟谣,用鲁迅先生的头像作图直言“我们没说过这句话”。

总之,鲁迅先生文学造诣高,对现当代文学的贡献非常之大,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。不过你有可能有所不知,他之所以能够取得这些成就,跟他童年的经历有很大的关系。其实关于鲁迅童年的经历,他自己提的很少只有一次。在他为《阿q正传》俄文译本写自序的时候,他说在我幼小的时候,家里还有四五十亩水田,并不很愁生计。但到13岁时,我家忽而遭了一场很大的变故,几乎什么也没有了。

至于这个“很大的变故”具体指什么,为什么会导致“什么也没有了”,鲁迅并没有多说,但有史学家研究发现,这应该指的是他爷爷参与的一场科举舞弊案。鲁迅在周氏族谱里的名字叫周樟寿,他的爷爷叫周福清。要说起来,这个周福清刚开始也是个人物。那个时候整个周氏家族,生活还是很优渥的。这一点,周福清在自己写的《恒训》当中有过描述,“予族明万历时,家已小康,累世耕读。至乾隆年,合有田万馀亩,当铺十馀所,称大族焉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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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说,周家从明万里年间,就已经小康之家了,开始发小家了。到了乾隆年间,一代一代的积累,有上万亩的地,甚至还有十几个当铺。为什么说周福清是个人物呢?就是他在这样的家庭条件之下,并没有像咱们现在有些这样的,或者当时也有吧,那些个富二代一样的纨绔子弟。他埋头苦读有追求,想要考取功名。希望能够让家族更上层楼,还是有一番雄心壮志的。

那么更提气的是,同治十年,也就是公元1871年,周福清赴京赶考,一路过五关斩六将,最终在殿试当中获得了三甲第十五名,被皇上钦点选入了翰林院深造。这对于周氏全族来说,那都是莫大的荣耀。在古代,一个读书人能考上秀才举人进士,尤其是考上举人和进士,对他来说是一个命运的大转机。因为他不但生活条件可以立马得到改善,更重要是,举人进士可以做官,政治地位立即得到提高,社会地位也明显地高于普通人。

对于周福清来说,生活条件的改善无关紧要,更多的是后者社会地位的提高。有句俗话说“贫不与富斗,富不与官争”,功名那光宗要祖,光有钱有什么用,士农工商商排最后。而这一年,周福清33岁,未来可期不可限量。这都考上进士了,要成为翰林了,何来“舞弊”一说。你没着急,且看周福清后来命运的转折。

在翰林院深造三年之后的周福清,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,一路高歌猛进加官进爵,而是被派到了江西金溪县任知县,这让他的心里出现了巨大的落差。如果这个时候他能够沉稳低调韬光养晦,能够沉得住气做出一番业绩来,那日后高升也不是不可能。可是周福清并没有这样做,他怎么说的呢?他有点恃才傲物,认为自己我大材小用。再加上他的上级官员,又并不是科举出身,这让他的内心更加不屑一顾。所以在处理很多事情的事,他就不把上级放在眼里,甚至在一次拜访江西巡抚李文敏的时候,他眼高于顶,大不敬地说这么一句话,说“皇上算什么东西”。

把李文敏吓得这爷咱惹不起,赶紧离他远一点。周福清你这个心态,你可以想见,你还能混多久?没多久就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。任期本来三年,三年不到就被人以“办事颟顸”也就是他办事糊涂又马虎的名义参了一本革去职位。可是带着家族荣耀,内心又十分骄傲,周福清哪里会甘心就此了断仕途。

想想自己也是十年寒窗考中进士,到了当一个小小知县,如今还被革了职,他真是越想越憋屈。回到家里啥也不干,就等着机会。等机会干嘛?捐官。按照清朝的律例,是可以花费一笔银子去捐任内阁中书的。这个职位你听着可能还可以,其实也就是个以抄写为工作的从七品的小京官。为此他还足足等待了七年,不惜变卖家产,总之横下一条心,我就是要当官。

那么最后当上这个内阁中书没有呢?不好意思,机会倒是等着了,钱也花了。可是位置还没坐稳,又出事了。具体出了什么事呢?这件事情和科举舞弊又有什么关系呢?事情倒是已经办成了,自己能够安然“躺平”了。家里边传来噩耗,周福清的母亲去世了。按照咱们现在来看,这事确实不是好事,但是也不至于耽误当官,请个丧假处理一下后事就接着上班。那会儿不行,按照当时的礼制,周福清必须离职回到家乡为母亲守孝,这叫“丁忧”,一丁三年。

丁忧对于一个仕途刚刚理顺的一个人来讲,首先它会使你的政绩是不连贯的。第二,三年以后你再回来,整个官场已经完全跟你当时入仕的时候是不一样的,你的那些朋友,你的那些上司,你都要重新去认识,重新去结交。甭管周福清愿不愿意,这个小京官眼下肯定是当不了了,得等三年。再说了,三年之后还有没有位置不好说,其实母亲去世这个事对周福清来说,他并没有太难过,因为当时老太太已经79岁了。在那个年代79岁高龄,70岁就算是喜丧了,何况79岁呢?

那么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什么?是他回到家之后,发现整个家族呈现出一片颓势。甭管是年轻人,还是年长的家族成员,都在坐吃山空没有上进心了。而自己已经50多岁了,再过三年能不能回到原来的单位上班,还是未知数,这一辈子很可能也就是这样了。

想到这,不由得悲从中来,只能把振兴家族的希望寄托在儿子,也就是鲁迅的父亲身上了。鲁迅的父亲名叫周伯宜,看见这个“伯”字就知道,他父亲是老大,伯仲叔季,周伯宜是老大大儿子,当时已经是秀才了。按说继续努力,取得功名继承父业不是不可能。可是无奈几次考试名落孙山,再加上身体又不好,先天体弱多病,周福清也没法强求。这种情况就让周福清陷入了一种深深的焦虑当中,感觉自己和整个家族前途未卜。

就在周福清心情一片灰暗不知前路在何方的时候,他万万没想到,乡亲们给他送了“一道光”。按说周福清在守丧的时候,加上心情很差,应该是闭门谢客才是。可是他慢慢发现,家乡的人对他都很热情,难以拒绝的那种热情。周福清自认为在京城不得志混得不好,可是乡亲们完全不这么认为。在乡亲们看来,你就是京师来的京官,有文化有见识,把周福清捧得很高,宗族里的大小事务都有人来询问他的意见。

时间一长,这周福清找到一点感觉,似乎是体会到了自己这么多年,在官场没有体会到的这种被尊重的被需要的感觉,主事的威严。他就有点飘飘然了,很把自己当回事了。人不怕你骂他看轻他,这种说不定还能激发出他的斗志和潜力,最要命的叫“捧杀”,被夸得天花乱坠,很快就迷失自己了,自己就会出昏招,棘手的事找上门来。

周氏家族的万丈高楼,眼看他起高楼,眼看他楼塌了,就从这一步开始塌的。说是有一天,当地颇有名望的马顾陈孙张五家人,一块来到周福清府上,想请他吃便饭。说是便饭,可是上了饭桌之后,大家伙相互是推杯换盏之际,周福清分明感觉到这五家人好像有点欲言又止。果然,酒过三巡,有人按捺不住,起身开口了。什么事呢?

说这一年朝廷开了恩科,恩科就不是固定的,是特别开的恩科取仕,所以叫恩科,皇上特外加恩。他们这五家人当中都有子弟要参加,可是估计学习成绩一般,心里都没底。再加上那天考试,浙江乡试考生有一万五千人,录取名额100个。百分之一都不到,多可怕,所以他们才来找到周福清。这是去讨教这个复习方法要点还是怎么着来着?天真,当然不是了。

这五家人是得到了消息,说这一次考试的主考官叫殷如璋,跟周福清他们是同榜的进士。关系不错,他们希望周福清周大人能够帮他们引荐一二,五家愿意合出白银一万两,把这几个孩子给“办”进去。周福清一听,一个激灵,酒都吓醒了。他马上明白了,这酒果然不是白喝的,合着他们这是要行贿贿考。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,自己哪里敢随便答应。

可是转念一想,也不是不能答应。福不清就想,反正是他们五家出钱,自己又不出一分一厘的,只是借自己的名义,和殷如璋搭上关系而已。再说了,我儿子周伯宜不是也一直没考上吗?正好顺便就搭上这个顺风车给“办”了。自己也不用再为家族前景担忧了,而且事成了皆大欢喜。要是没成,这殷如璋跟自己是同期,关系确实不错,应该也不会举报自己。

想到这,周福清咬咬牙,决定铤而走险。这个人一旦有了一些执念,他就容易昏头昏脑。他一口就答应下来了,接下来摆在他们面前的问题,就是怎么样得到殷如璋的行程。清朝对于乡试考官的赴任,有着非常明确的规定。第一个规定,被钦点之后,他必须在三五日之内,立即从京城启程前往考点。第二,赴任从京城到考点的路线,必须按官方规定的走。第三,正副主考官两个人必须一路同行,互相照顾也是互相监督。第四,正副主考官在去考点的路上,不能够探亲访友,更不能游山玩水,必须尽快到达考点。

朝廷对考官的要求,和管理还是比较严格的,不过天下可没有不透风的樯。准备贿考的五家人,都是江南的殷实的大户人家。他们为了共同的利益,肯定是全体出动,各方打听搜集情报,很快殷如璋的行程就有了眉目。紧接着就是谋划了,根据殷如璋的行程,他们共同商讨,说浙江乡试是当年秋天在杭州举行。既然是从京城到杭州,那肯定是走水路。对这条水路进行一番研究之后,他们认为这苏州的阊门码头,是周福清接触殷如璋最好的地点了。

地点定下来了,再根据朝廷规定的时间倒推,很快也就算出了殷如璋抵达的时间,应该就是当年的7月27日。当然了,在这五家人费心搜集情报的同时,周福清也没闲着,他也想好了跟殷如璋接触的办法。他是这么想的,他和殷如璋是同学又同事多年,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得太过直白,稍微“点”那么一下,殷如璋应该就能明白。所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,周福清决定写信。

怎么写呢?就两张纸。一张纸上写“马顾陈孙章又小儿,均用宸忠茂育”字样。什么意思呢?其实是当时的一个科举舞弊的特色,这叫“通关节”。通关节是明清时期,一种常见的舞弊手段。不法的考生和考官,在进场之前他们就事先约定,在这一次考试的某一个位置,用几个约定的字。考官阅卷的时候,就去找这个位置上有没有这几个约定的字,如果有立马给他打人情分,帮助他录取,这就是通关节。

另一张纸条就相对直白一些了,直接写着“凭票发洋银一万元”,意思就是说,许诺事成之后,这就是酬谢主考官的价钱。主考官殷如璋到来的时间地点搞定了,怎么接触也搞定了。那万事俱备,只等着殷如璋这股“东风”现身了。

光绪19年7月27日当天,周福清在苏州一家客栈里翘首以盼,殷如璋如期而至,按说周福清该动身行动了。可就在这个关键时刻,他迟疑了,反悔了吗?没有,不是反悔,而是觉得自己这么贸然前去,又是在水路之上,万一有什么风险,你这躲都躲不掉来不及。本意是想给自己留条后路,可是周福清万万没想到,他给自己留的这条后路恰恰是一条绝路。

可就在一切的准备就绪之时马上行动的时候,周福清为了自保决定不亲自出马,而是派了家仆叫陶阿顺去。说实在的,这么重要的一个事,你不自己去不合适。当然你派个亲信去跑腿,也不是不可以。关键是这个陶阿顺根本就不是周福清妻的亲信,他原本是在绍兴府的一户人家当佣工的。刚刚被周福清借来没几天,更关键的是,周福清本身对陶阿顺也不放心。把信交给他的时候,千叮咛万嘱咐,说事关一万银元,可务必要小心,一定要亲手交到殷大人的手上。

为了以防万一,周福清还让陶阿顺设法靠近殷如璋章的官船之后别急。先投拜帖,先投帖拜会,争取让主考官大人接见你,然后当面把信交出去。但如果殷如璋亲口回复了不见,那就再让下人把信递进去。在周福清看来,这个信由谁送怎么送都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只要陶阿顺能够把信送到殷如璋手里,这后头的事就好办了。

陶啊顺准时出发,周福清就在客栈里等消息。可等来等去,距离两个人约定返程的时间,已经过去两个多时辰了,还不见陶阿顺回来,这周福清心里就开始打鼓了。可千万别出什么事,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。就在周福清犯嘀咕的这个档口上,他隐约听见阊门码头一阵骚动,似乎是在抓人。周福清心头一紧,暗叫不好,拔腿就要跑。那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呢?

这事说出来,生气是真生气,好笑也是真的好笑。说7月27号的傍晚,陶阿顺按照计划雇了一只小船,靠近了殷如璋的官船,说明了来意。见殷如璋没有召他见面的意思,就请守卫把信送进去。可不巧的是,当时的副主考叫周锡恩,正和殷如璋在一块。殷如璋接过信之后,肯定这里面一定有事,他知道了就笑呵呵地假装不在意的把信搁在了桌子旁边,仍然跟周锡恩是谈笑风生。

按说殷如璋演技不错,可是周锡恩那也是千年的狐狸,不是吃素的洞若观火,知道这信来得蹊跷,肯定内有隐情。自己虽然很想探明原委,可是也不好太过直接。这两个人当下就杠上了,从诗词歌赋又聊到人生哲学,周锡恩就是不抬屁股。殷如璋表面上笑嘻嘻的,心里已经开始骂开了“你还不走?”焦躁得像热锅上的蚂蚁。不过这个时候有一个人更加焦躁,等在外头的陶阿顺。

陶阿顺是一个实诚孩子,但是脑子有点木。等了半天不见殷如璋给个回话,心里边就犯了嘀咕了,想说出门前的老爷是再三嘱咐,说这封信涉及一万银元。如今信交上去了,对方也不吱一声,自己回去怎么交差?怎么就证明自己已经把信送到了呢?

是越想越担心一万银元,要是主人家说我贪墨了这一万银元。我就是把全家卖了也还不上,我也说不清楚。可是现在硬闯也闯不进去,怎么办?只能是反复央求守卫给自己通传。这事就赶巧了,等的时间太长,人家守卫都换了班了。新上岗的卫兵根本就弄不清楚陶阿顺是来干嘛的,被缠得烦了直接拔了刀子把他赶走。

这一下陶阿顺彻底就急了,这一着急就冲着官船大喊说“你们这些当官的胃口可真大,一万元洋银可不是小数,怎么收了连句话都没有?”。你说这孩子是不是虎太虎了?这都已经虎年了,他比虎年还虎。这话说出来,可以想见殷如璋大惊失色,作为主考官的他,很清楚科考舞弊案是多么严重的罪名。

接着,他看向坐在他对面的周锡恩。作为副主考,周锡恩本身就有监督举报主考官的职责。陶阿顺喊的那句话,他不可能没听见,也不可能听不懂。这个时候的殷如璋能,且唯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情自保。怎么个自保法呢?二话不说,直接把信就交到了周锡恩手里。我还没打开你看,请您启阅,然后亲自下令扣押陶阿顺,并主动将此事上报,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。

结果不用说了,陶阿顺抓进去了,然后押送到苏州府连夜提审。那个过程,那顺利得不能再顺利了。陶阿顺果然是阿顺,一脸的懵,反正问什么说什么。苏州知府当即就听明白了,这妥妥的贿考,人政物政俱全。这要按照正常思路,下一步就该抓周福清了。可是这位知府大人没有,他下了一个很奇怪的论断。他说陶阿顺是“神经有异”,想把他以神经错乱扰乱公共秩序,这样的罪名论处。

为什么会这样?其实在当时的官员们看来,“贿考”“通关节”这个事那就不是事,已经是官场上公开的秘密潜规则了。知府大人很清楚,一般考官对于想贿赂他的人,就算不同意也会婉拒,互相给个面子,不至于把事情做得那么绝。眼下这件事本来挺“正常”的,之所以会发展到这个地步,知府认为那是殷如璋没办法了逼急了。得跟周福清撇清关系,这才造成了这尴尬的局面。

如今这局面落到自己手里头,大家都是同僚,那就找个“替死鬼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。事情到了这一步,对于周福清来说,危机其实已经基本解除了。可前头不是说周福清眼看出事拔腿跑了吗?那他跑到哪去了呢?上海。所以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没事了,还在不断地托关系想保平安。

这事说起来这周福清也挺倒霉的,本来已经平安的他,他这么一托关系,把自己拖垮了。怎么呢?说周福清到了上海,经过多方打探,发现自己的一个亲戚叫陈秋舫,竟然就在苏州府做幕僚,跟知府大人说得上话,就赶紧去拜访,恳求陈秋舫帮他说情。陈秋舫看起来挺讲义气的欣然应允,这让周福清悬着的心瞬间就放下了,感觉自己能够得救。

这个时候的周福清哪里想得到,事情坏就坏在陈秋舫身上。说就在知府大人即将结案的时候,陈秋舫站出来了,说“案犯系浙江府管辖,理应将案子发回浙江府审查”态度很明确,执意要坐实周福清科举舞弊的罪名。陈秋舫和周福清什么深仇大恨呢?倒也谈不上。但是周福清得罪过他,说起来就是因为一句话。这陈秋舫是周家的外婿,刚成亲的时候,在老婆的娘家住一段时间,日子过得挺悠闲。

可是这个事让周福清看不惯,背地里就挖苦他,说“躲在布裙底下是没有出息的东西,何时得以出山”。这话说得太刻薄了,又赶上陈秋舫这个人心缝窄自尊心强,当即赌气就离开了岳父母家,发誓不取得功名,绝不再登周家的门。

再回到此时此刻,陈秋舫已经成了幕僚了,周福清求上门来了,这不正好给他以秉公办案为名,实则徇私报复的良机吗?本来已经没事,周福清就这么给送进去了。直到光绪28年才被放出来,而这个时候,整个周家已经是凋零不堪,周福清心灰意冷,出狱仅三年撒手人寰。

为什么说这场客场舞弊案,改变了鲁迅的一生呢?说“有谁从小康人家而坠入困顿的么,我以为在这途路中,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”。正是因为他亲眼目睹了家族由胜而衰,切身感受到了事态炎凉。这反倒就成为了他的思想基础,和他的灵感的源泉。其这倒也不全是坏事,如果不是家族衰败,鲁迅很有可能就会变成一个无所事事的少爷,而不是一位文坛巨匠。世上少了一个纨绔子弟,多了一位文坛领袖,那何其幸哉!从周福清身上得出一个教训,嘴上积点德,祸从口出,不要乱说话。

发布于:天津市